原则上，方凌寒自然是不反对的，也是支持的。
只不过，他真的心疼她，从前，在她的身后，怎么还有个苏城是她的依靠，那些人，就是不愿意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一个薄面，但是看在苏城的份上，他们也不敢对苏晚芯不敬。
可是现在，那是真的不一样了。
所以，他说，“那我呢？还是从前的职位吗？还是说，不想聘请我继续当集团的代理总裁？”
“……方sir，你觉得，我聘请得起你吗？”
“我不是方sir了，我这种半残疾，就是自己没眼力见，不主动辞职，也是会被劝退的。”方凌寒笑着说。
同为警察，有些警察是可以做一辈子的，但是有些却不能。
也是要吃体力饭的，像他这样的，也不是第一次做卧底，也不光是办成了苏城这一个案子，所以，他的仇人也很多。
他是为了苏城才来的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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