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超问出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。
“唉，王总，不瞒你说。”
“本来就是我来审批那份文件的。”
“但是几天前，市政府王哲王副市长找到我，让我把文件上交。”
“我不能反抗，我只能执行组织的命令。”
宋一平现在是豁出去了，王哲王副市长也指望不上，他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“不是，宋主任，我想不明白，您心目的组织不应该是以秦市长为代表的市政府吗？”
“你怎么会为王哲王副市长马首是瞻？”
这个问题王超非常不理解，同时王超也明白了到底是谁在为难自己。
“哎呀，我也没办法呀，可能你对王哲王副市长不了解。”
“他是一个小心眼的人，如果你不顺着他来，他会给你穿小鞋。”
“你说我是一个小小的主任，人家常务副市长，我肯定要听人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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